“我先前听人说过,头几回肯定是不顺畅的,咱们都有了小宝,于这床笫之事自然不必太过心急,就算不行也没什么……”
这话不说还好,从那张红润润的小嘴儿里吐出此类安抚的句子,就好像一耳光扇在褚良脸上,让他恨得紧咬牙关,憋着气一语不发,又将人按在软榻上,直接成了事。
盼儿还不知道,男人最不能听到的就是“不行”二字,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可还能有什么消停日子?
软榻比不上床结实,被这人弄的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盼儿都觉得自己快要被摇散了,两手无依无靠的抱住男人的肩头,好像疾风骤雨下的小船,飘飘摇摇随时可能倾覆。
外头的打更声响起来,直到天边泛起蒙蒙的亮光,这人总算是消停了。
满头青丝披散开来,扑在大红的软枕上,褚良积攒了一年的火气,今日总算泄出来了,此时此刻,他就如同一头吃饱喝足的狮子,那副餍足的模样明明白白的表现在脸上。
与男人相比,盼儿就显得有些凄惨,小嘴儿被咬的又红又肿,双眼也红的像核桃似的。
昨夜里她眉心不知涌出来多少灵泉水,偏偏两个人都没有心思去接,白白的让沁凉泉水顺着面颊往下滑,滴在两人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按理说,新媳妇刚进门儿肯定是要给家中长辈敬茶请安的,盼儿自己心里头也记挂着此事。
只是方才她被折腾的整个人都快散架,又累又困,直接睡了过去。
哪想到褚良那厮竟然没有叫醒她,等盼儿自己睁开眼时,屋里早已大亮,明显时辰不早了。
她有些发慌,踩着鞋就要往下走,偏偏纤白的腿儿根本抬不起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里将姓褚的骂了不知多少回,恨得咬牙切齿。
门外的丫鬟听到动静,赶忙将门推开,待看到那白的晃眼的身子满布青青紫紫的痕迹时,紫书紫烟两个丫鬟也不由红了脸,还是翠翘伺候惯了盼儿,脸带红霞的走上前。
盼儿顾不上别的,拿了帕子浸到水盆里,擦了擦身上黏黏腻腻的汗渍。
现在马上就要入冬,天气凉的很,水滴子往身上一弄,盼儿冷的不住打哆嗦。
“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