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撒谎的时候,总会心虚的攥着袖口,盼儿这个小毛病褚良老早就发现了,他也不拆穿,只是用炙热的目光在女人脸上滑过,盯着那红艳艳的唇瓣,眸中好像能喷出火光一般。
咽了口唾沫,盼儿颤巍巍的起身,轻声道:“先把外袍脱了吧,一身酒气脏的很……”
说着,柔若无骨的小手搭上了男人的胸口,她只觉得这人身上的肉健硕结实极了,憋着气将外袍给褪下来,薄薄一层中衣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上身满布着深浅不一的疤痕,要是胆子稍微小些的姑娘见着这一幕,说不定都会叫出声来。
也就是盼儿先前没少见过褚良打赤膊的模样,早就习惯了。
她低垂着眼,将中衣搭在了胳膊上,又接着问:“你今个儿也折腾了一整日,怕是饿着了,我让厨房去下碗面过来……”
------------
第64章 暴殄天物
虽然盼儿已经被破了瓜,并非完璧,但她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一回而已,跟黄花大姑娘没有什么差别。
此刻跟一个极为危险的男人共处一室,这人还打着赤膊,即使她嫁给了褚良,两人已经拜了堂,盼儿也不好厚着脸皮一直盯着男人的胸口。
眼珠子不知该往哪看才好,目光低低垂下来,哪想到竟不小心扫见了褚良腰上挂着那条亵裤,有一块儿支棱着老高。
先前瞟了几眼画册,盼儿自己也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了,自然清楚男人与女人究竟有何处不同,只要一想那多出来的丑陋物事,她就觉得瘆人的紧,浑身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年前在荣安坊的那一晚上,她简直要被褚良折腾的去了半条命,第二天醒来后,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像被碾碎了般,嗓子又哑又疼,头重脚轻,一整天都没有力气,要不是怕被林氏发现,她怕是都不能从床上起身。
心里头涌起惊慌,边说着盼儿便要往外走,却被男人拽住了手腕。
用力甩了甩手,怎么也挣扎不开。
盼儿看着褚良,脸上染了红霞,就连耳珠也变成了艳红的色泽,好像红玉雕琢而成。
今晚是新婚之夜,褚良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性儿,但凡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之所以有耐性陪着盼儿折腾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别的原因,只不过是真对这个小女人上了心,不忍心让她伤心难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