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这个男人故意给她穿又紧又薄的衣裙,十鞭下去,她身上的衣服便碎裂无法遮t,随后他开始疯狂吻她,变着花样整,待结束,又给她温柔地换上新衣裙。

她试过和天兵反映此事,天兵只当没听见。

可见此人权势熏天。

昨日,他把她扔入水牢受刑,本就缺氧痛苦,他忽然就跳进水里吻她,不知是什么勾起他的邪火,第一次发出声音,呻吟起来。

声音很像柳晏。

这时,她才发觉,这个人的嘴唇也很像他的。

可是她知道不可能是他。

柳晏不可能忍心这样打她。

然后,他将她拖出水,倒吊起来,迫她今口。

柳晏不会这么对她。

有鲜血从手腕上溢流了下来,顺着她的手臂,流入了宽敞的衣袖内。

黑衣人身形顿了顿,迈腿走近,扔下手上的鞭子,伸手抓住她的衣袖。

一阵刺耳的刺啦声。

他循着那道血迹,将她整条衣袖撕裂。

旁边窗外投来的光,打在她凝脂雪玉般的皮肤上,泛起婴儿之肌的光泽,一道鲜红的血迹,顺着她柔美的线条,直流到了她的腋窝上,穿过稀疏而细柔的绒毛,往下缓缓淌着。

黑衣人弯下头,伸出舌尖,舔上已流到她如侧的血珠。

顺着轨迹,舔过她的腋窝。

棉棉浑身一颤,死死咬着牙忍住不发出声音,可喉咙还是溢出细碎如小猫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