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舌头还在继续,一秒也没有停顿,偏偏又没一丝猥狎之意,动作轻徐而温柔,喷洒在她皮肤上的气息,平静柔和。
好像只是在细细吻着一朵花。
而她却几欲崩溃。
终于舔到了手腕上,她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已经微微泛着薄红,空气中是她略显急促的呼吸。
戴着黑皮套的长手,撅起了她的下巴。
拇指撑开她的下唇,朝她低下头,伸舌探入她的嘴唇,勾了些她唇齿间的甜汁到自己嘴里细尝。
黑衣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味道,柔滑的皮手套,顺着她仰起的脖子线条,抚下去,嘴唇抵着她的唇角,低声说道:“知道错了吗……”
声音清朗而柔煦,如松风溪韵,温柔动听。
耳边猛地一声巨响。
棉棉整个人弹跳起来。
她喘着气,惊恐不安地张望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朴素如佣人房的房屋之中。
好一会儿才想起,她已经离开那座天牢差还不多三个月了,早已从那可怕的黑衣人手里逃脱出来了。
她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
“知棉姐救命啊!”
一个少年的声音从屋外很远传来,并伴随着一阵犹如台风般的呼啸声。
棉棉一听,心道不好,赶紧汲鞋跑出去,一推门,便被滚滚灰尘扑地满头满脸,咳嗽不止。
“知棉姐!!!”
一个无头的少年身影,在踉踉跄跄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