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刚要再说点什么,余姝便一巴掌重重扇在了他脸上。
“啪”的一声,甚至扇麻了他半张脸,牙齿被迫咬上舌尖,嘴角流出一道血来。
余姝慢条斯理揉了揉自己的手,又用绢帕嫌弃的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
“皇帝派你到东瀛,要去哪个岛,找谁,做什么?”
余姝睨他一眼,依旧笑容愉悦。
那人被扇得张嘴都有些疼,此刻想破口大骂也说不出口,最终只恶狠狠瞪了余姝一眼。
余姝见他如此,笑得更愉悦了,“那就是咬定不说了?”
说罢她拊掌一笑,“好啊,太好了!”
那人见余姝如此,不知怎么有些不好的预感。
可还不等他想通什么,余姝面上的笑骤然落下,堪比变脸,再细细看去,她的眉眼之间隐有肃杀,清亮的声音回荡在宝船之上,“西北众部可在!”
“——西北众部可在!”
她的话被传令官向船后传去,三艘战船上出身西北的兵将纷纷应道:“在!”
“拥繁二十六年,夏州口水患,皆因西北州牧贪墨,延迟救援,至夏州口数十万人死于暴雨疫病,朝廷派遣监察使田洪结并工部诸臣前往夏州口赈灾,田洪结包庇西北州牧,现任户部尚书常全,致使夏州口外二十二万人滞留,雨歇过后更是立即下令焚城,烧杀城外二十二万流民,你们还记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