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他碰上的是傅雅仪和余姝。
说一个时辰便一个时辰,也不过是将火炮填充的速度加快些罢了,毕竟她们向来不缺火药。
巨型木宝船很快被她们击沉,船上的善水的兵将立时驾了小船上去将水里的人绑上来,至于死去的那就没什么办法了。
没一会儿,傅雅仪的船只甲板上便站满了战俘,站在最前头的人白面无须,面上一片惊恐和冷然,见了傅雅仪等人便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击沉陛下的宝船?这可是吵架灭族的罪!”
这声音颇为尖锐,带着些色厉内荏。
有人给傅雅仪搬了条椅子来,傅雅仪坐下了,她不止坐下还给自己的白玉烟杆点了簇烟丝,枭白的烟雾转瞬便被海风吹散,她吸了一口之后才慢悠悠看向方才说话的人。
正巧余姝自一旁的船只上过来,她手里正拿了块绢帕擦拭手上沾到的血迹,见着这为首之人上下打量了几眼后忍不住笑道:“哟,这还是个熟人啊。”
“你们认识我?”那人狐疑道:“既然识得我又为何要如此作为?难不成是要造反不成?”
天子近侍,习惯了高高在上的面孔,动不动便盖一顶造反谋逆的帽子到你头上,令你成了那不站道德高地的一方。
可惜,现在是在海上,没人吃他那一套。
余姝眯了眯眼,走到他面前,骤然笑了,她缓声问道:“大人,我劝你,我说什么,你回答什么,不然你可能要遭点罪。”
“你在威胁我?”
余姝柔声说:“都说了,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