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南怀赐哀声叫道。
“看在你病怏怏的份上,本公主也不想你死,只赏你十棍,这些东西去了哪里,都给我如实招来,不然……本公主这就回禀太妃,你和你全家的脑袋都仔细着点!”
颜庄喝道。
可能是动气太过,他感觉肚子有些不好受。
颜庄捂住肚子,冷眼看驸马挨打。
南怀赐哪里经过这般毒打,只十棍便昏晕了四五次,嘴里哪能藏得住话,一五一十全都招了出来。
他挑捡着值钱又轻巧的小物藏起来,每到母亲和妹妹到来时,都会送给她们,至于其他的,婉姑娘和他也挥霍不少。
南怀赐吐出一口血:“殿下,臣也穿过殿下的纱制成的衣裳,殿下当年可什么都没说过啊!”
颜庄感觉肚子更疼了。
他狠狠按了几下,暂时缓了缓,从座位上站起,幽幽道:“当年本公主不问询,不等于你们可以心安理得地享用本公主的东西,今时不同往日,本公主需要细算算。”
颜庄缓步走向驸马,然后狠狠地甩上一巴掌,将驸马从行刑的条凳上打了下去,声音透着寒意:
“你们拿走的那些东西,本公主嫌脏,不要了,换成银钱,大约十五万两,这可不是小数,你们家要一分不少地还给我。”
南怀赐捂着脸趴在地上。
颜庄越想越生气,小腹便越来越疼,疼痛更激发了怒火,叫他冷冷地看着驸马。
“知道了吗?”
南怀赐颤颤巍巍地回答:“知,知道了……”
颜庄点点头,缓和了语气:“来人,抬着驸马回家要钱,吃了本公主的全都得吐出来,要不回来的话,本公主这便回宫告诉太妃,砍几个人的脑袋还是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