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驸马再闹什么妖蛾子!

宫女内侍们收拾东西,白月上前问道:“殿下怎么突然要走,连个征兆都没有。”

颜庄自然不能说是防着驸马。

他想起驸马动用杨令虹嫁妆的事情,说道:“猛地想起来,有段日子没好好清点嫁妆还有这些年积攒的东西了,我这便回去理一理。”

白月替他整了整衣裳,慈祥道:“殿下也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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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点完杨令虹的嫁妆和积攒后,白月和颜庄一同沉下了脸。

驸马南怀赐受了皇帝训斥,车马劳碌,已经病得起不来身,颜庄命人将他抬出来,亲自询问。

见众人都穿着厚实,拿布帛裹着面庞,南怀赐目光暗淡了些:“殿下。”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往日是我错了,还请殿下责罚,以后我再也不会冷待殿下。”

“你这话是真心的,还是假的?”颜庄翘起唇角,问他道。

南怀赐哪里敢说是假的,连忙点头:“回殿下,臣说的是真话。”

他用了敬称。

颜庄快慰极了,给了他回应:“那就好,你这么真心,挨十个板子应该很愿意吧?”

南怀赐一怔,咳喘道:“殿下?”

颜庄手掌重重地一拍桌案。

“好哇,不点不知道,一点本公主还真吓得慌,嫁妆里少了十万两银子的东西,这些年的积攒也缺这少那,本公主是分毫没动,不想却出了家贼了!”

他一指南怀赐,喝令:“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