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又好死不死地撞着了人的背。
“你怎么突然停下啊?!”
然而打脸不过三秒,他又咋呼起来。柏秋池稍许偏过脸,他又立马让销子堵住了嘴。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找着我的呀?”
盛玉宸在心里啐了口,可声音却软绵绵地,像漏气的气球。
“欸!你干什么!”
盛玉宸感觉眼前一暗,身体被挤到沙发角,手脚都伸张不开。
柏秋池几乎快覆上盛玉宸,俩人贴得严丝合缝,就连冷气都没得空钻。柏秋池盯紧盛玉宸的眼睛,眼神不容一丝留情,阴郁狠辣。
盛玉宸惶恐不安,五指想要去抓沙发把手,无奈浑身僵硬得一动不动。
“”
盛玉宸的瞳孔急缩,嘴皮颤颤巍巍,却连气儿都不敢出。五指空抓着空气,甚至都感受不到上臂上的痛。
纽扣从第一粒开始解,再到末端,露出的大片截式的深色皮肤,从左肩一直横穿至后腰上端,伤疤蜿蜒曲折,虽然已经有了些年头,看看着仍然触目惊心。
“被人砍的。”
柏秋池不咸不淡地挪了挪嘴皮,几个字嚼得索然无味。
“就是王玉的哥,王飞砍的。”
盛玉宸蓦然抬颚,眼珠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眼底一瞬间猩红,根本无从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