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醉指挥几个佣人把程姥姥带的菜搬出来点,他没打算多留,毕竟还得去祁家走一趟。
祁家人都知道祁轶跟他回乡下度假去了,程姥姥带了这么多东西,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吃不完,做小辈的总得有点礼数,东西是其次,重要的是心意。
程妈也没留两人,只是问了问祁轶的伤,从屋里给他拿了点红枣和枸杞,“这都是新疆产的,个大味好,补血益气,你拿回去煮粥喝,对身体好。”
祁轶点头道谢,收了。
走完程家又回了趟祁家,等送完东西回城南小筑,已是晚上。
祁轶把剩下的白菜萝卜等分门别类放进冰箱,做了饭,两人吃完后在小区里走了两圈消了消食,才回屋睡觉。
本来确实打算睡觉来着,可程醉看到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胸膛发梢还滴着水的祁轶时,那点困意顿时烟消云散了。
“叔叔,我帮你吹头发。”程醉从床上翻起身,打开抽屉拿了吹风机晃晃。
程醉帮他吹头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祁轶早已习惯,他坐到床边,任由程醉用吹风机往他头上招呼。
祁轶的发质硬,也不长,程醉五分钟不到就给他吹干了。
放下吹风机,程醉突地想起祁轶胸前的伤口,“叔叔,你胸上的伤好了吗?”
祁轶道,“已经没事了。”
程醉不信,他掰过祁轶的身体,跟个流氓似的扒开了祁轶的睡衣。
男人没说谎,伤确实好了,不过留了疤,因为胸膛的位置常年不见光,所以那块粉色的疤痕看起来尤为碍眼。
程醉伸手想摸,却在即将碰到之前被祁轶抓住了手。
男人眉头轻蹙,“别摸,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