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倾:“……绝交这两个字,不能轻易说。”
江酒:“那你就能轻易扒拉我?!”
故倾:“……我没有,我只是轻轻的推开一点……”
江酒:“那就是扒拉!”
故倾:“抱歉。”
飞剑而来的英招满头问号,凑到枇修身边小声问:“师父,师伯揍江酒了?”
枇修:“不是,江酒想让你师伯好好休息。”
英招:“那为什么……”
沈先生:“现在不是休息不休息的问题,从刚才起,他俩的矛盾就已经变成‘扒拉’了。”
英招:“?”
这边三人小声逼逼,那边故倾轻咳了两声,火气冲天的江酒同学立刻偃旗息鼓,给故倾拍了拍背,两人一时无话。
江酒默默侧头,自个哄自个。
深吐一口气,江酒退了一步,道:“随便你吧,我是谁呀,哪敢管你,可你起码把药喝了再走吧。”
故倾点头,旁观老半天的枇修一挥手,屋里桌上的药碗稳稳当当地飘到了故倾面前。
那药的苦味儿几乎凝成了实质,故倾端过,面不改色一口饮下。
江酒端过空碗进屋甩上了门,故倾摇头,看向英招:“是离欢谷主来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