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虽然但是,那个诅咒现在就大摇大摆的在你心口上,魔核也在那里,你心头血的事我们一向严防死守,但你觉得诅咒在你心口上是巧合吗?”
故倾:“是与不是,我都要走一趟。”
江酒气的锤门:“我怎么就和你说不通呢!”
故倾顿了顿,直视江酒就要张口说话,江酒依自己的直觉赶紧打断,大叫:“你不许用言出法随那一套!”
故倾闭嘴,把“睡吧”俩字咽了回去。
沈先生看俩人僵持,还以为没戏看了,故倾突然眼神一凛,轻轻推开江酒的胳膊一个闪步从缝里越了过去。
江酒霎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故倾,一声怒吼连江酒自己都害怕,但他现在不管不顾了。
“故倾!!!”
故倾脚步一顿,有些犹豫地转身看他。
江酒胸口起伏,呼吸粗重,心里不住冷笑,倒是好啊,输给一个死了多少年的黑蛇也就算了,老子以前是你托在手心里的宝现在就是你可以随手推开的草了?!
江酒觉得自己眼里一定在冒火,他重重地走到故倾面前,满脸震惊和委屈,大声道:“你扒拉我?”
故倾:“我只是……”
江酒不停,又进一步!
“你居然扒拉我?!”
他眼眶红红,嘴唇都在发抖,故倾不是没见过江酒这般情绪激动的样子,但现在矛头直指向他,他不知该如何,沉默显然不行,辩解似乎无用,安抚……要怎么哄?
江酒再进,眼看又是一波爆发,故倾一生坚毅,从不低头,此时无措,竟不禁后退一步。无可奈何。
这一退好像给了江酒底气,他双手揪住故倾衣领,身高不够踮脚来凑,力求自己气势无双,吼道:“你扒拉我!我要和你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