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当时你昏迷的时候,两滴血明明融进去了,怎么会这样?”
心里头涌起千般猜测,褚良跟盼儿想到了一块去了,认为是凌氏在瓷碗中动了手脚,才会使得结果不同。
娇艳的唇瓣霎时间失了血色,盼儿怎么也没想到,凌氏竟然会做到这种地步,她憋着气,拉着褚良坐在炕沿边上,哑声道:“先前我问过葛老头,他说滴血验亲根本不能证明什么,不过小宝的血还是跟你的融合在一起了,本以为这样婆婆就能放过我们母子,哪想到她连休书都送来了。”
越说心里越是难受,褚良一把将小媳妇露在怀里,蒲扇般的大掌笨拙地拍着女人的脊背,轻声诱哄着。
小宝坐在炕头,黑黝黝地眼珠子盯着褚良。
男人心里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就听到这小兔崽子奶声奶气的动静:“娘,小宝手疼。”
赶忙从褚良怀里挣脱出来,盼儿满脸心疼,拉着小宝的手,忍不住问:“不是上了药吗?怎么又疼了?”
“小宝也不知道,一看到父亲就觉得疼。”
褚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生了这么一个败家的小东西,恨得牙根痒痒。
不过看着盼儿满眼心疼,男人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是因为他的缘故,才让这孩子受了伤,褚良要说自己不难受,那肯定是假话。
一家三口呆在房中,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全都给解释清楚了。
说到后来,褚良突然道:“我准备将母亲送回颍川,那处有人照看着,也不会亏待了她。”
盼儿没有替凌氏说话,她也不是个傻子,三番四次地被凌氏折腾,要是以德报怨的话,何以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