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没有撒谎,就算表哥喝醉了,也不能随意污蔑于我!”
说着,凌月娘好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小脸儿惨白,再配上额角处的那个血窟窿,怎么看都像是被褚良给强迫了,才会落得这种窘迫的境地。
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褚良阴瘆瘆地看了凌月娘一眼,下颚紧绷,面上不带一丝笑意,冲着石进道:“岳父,我想去见盼儿一面。”
石进嗤了一声:“你还有脸见盼儿?”
“我没有做出对不起盼儿的事。”
“你没有做,但你娘做了啊!她往忠勇侯府送了一封休书,将盼儿生生气的昏迷过去。”
鹰眸中几欲喷出火光,褚良怎么也没想到凌氏竟然会糊涂到这种地步,盼儿是他的妻子,马上就要临盆了,女人生产有多危险凌氏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此刻将休书送过去?
此时此刻,褚良心里对凌氏的怨恨极为浓郁,几欲到达顶峰。
他跟石进一同离开了定北侯府,往忠勇侯府的方向赶去。
凌月娘眼睁睁的看着褚良的背影,气的好悬没厥过去,等她穿好衣裳,一瘸一拐地去了凌氏所住的小院儿,让丫鬟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在京里头也有些名气,给凌月娘把完脉之后,脸色的神情就凝重许多。
“小姐先前小产过,当时本就伤了身子,今日腹部又遭到重创,要是不好好将养着,日后在子嗣这一方面,恐怕就有些艰难了。”
听到这话,不止凌月娘的脸色难看,就连凌氏也紧紧皱起了眉头。
不过想一想林盼儿已经替阿良传宗接代,褚家也算有后了,月娘到底能不能生,也没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