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烟瞟许子慕一眼,把手放进他的掌心,“没事,怀晨晨和曦曦的时候我工作到三十八周才休产假。又不是小孩子,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许子慕蛮受用,暗道还是江柳烟了解他,他并不介意她去探望老人,更多的是不愿见孕妇折腾受罪。
“你这样善解人意,以后我们连架都没得吵怎么办?”
“想吵架?我随时奉陪!”
“不吵,老婆和孩子一样,是用来疼的。”
“嘁,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怀孕后江柳烟养成个习惯,晚上必须窝在老公怀里睡。她一到冬天手脚冰凉,有时故意搁到许子慕肚子上捂,他也毫无怨言,还主动帮她翻面儿,捂完手心脚底,再换手背脚背。
母亲说得对,从前她在乔家像根野草,少人关心少人问,如今被他当成个宝,每天都幸福得冒泡。
出发前,许子慕对爸妈说陪江柳烟去妇幼保健院做检查,若不是老大一家还在,许母都想跟他们一起去。
“七八周就能听到胎心了吧?录下来给妈也听听。”
“干嘛?您比妇产科医生还厉害,能靠耳朵辨别男女?”
许母说:“当爸的人了,还整天没个正经。妈叫你诓得,能有这个孩子就谢天谢地,哪还敢强求别的。”
这倒是真心话,从得知江柳烟怀孕的那刻起,许子慕仅剩下最简单的愿望——宝宝健康平安地出生,不要让妈妈受太多苦。
至于长得好不好看,脑袋瓜聪不聪明,完全不敢奢求。
孕妇本身火力大不怕冷,可许子慕怕江柳烟着凉,非逼着她大衣、围巾、帽子全副武装。
江柳烟同女儿们道别,两个小家伙根本不在意,摆摆手干脆地说声:“妈妈再见!”转身就和许钰珊玩过家家去了。
或许是孕期容易多愁善感,江柳烟内心挺失落的,曾经妈妈洗个澡都会在浴室门外等着的小不点长大啦,越来越不需要妈妈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