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桌的锦衣青年扬起下巴:“我舅舅的丈母娘的妹妹的儿子就在天衍宗,是第一批拿到玉筒的,据说这是一份专门为差生准备的资料。”
“说起王林是谁你们可能不知道,但是说起天衍宗王长老那个卡在金丹期百年死活过不去的废物儿子,你们都知道吧?”
他颇为得意洋洋,说的唾沫横飞。
周围的人恍然大悟,纷纷点头:“知道,能不知道吗?天衍宗年轻一辈的亲传弟子,就这么一个不行的。”
见到有人捧场,锦衣青年说的越发来劲:“根据可靠消息,这份教材,起初就是这位林长老为了自己儿子编撰的!”
“真的假的?”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份资料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嘛!”
“是啊是啊,虽然我还没到金丹期,但是我现在觉得那份资料也没有那么宝贵。”
周围的讨论声越来越多,坐在窗边位置的人捏着茶杯嗤笑出声。
好在声音不大,淹没在人群里,没人注意。
他对面坐着的是个长相乍一看上去平平无奇,实则越看越耐看的女人。
女人的气息融入自然,如果不主动出声,甚至连坐在她旁边的人都会忽略掉她。
“天衍宗啊……”
女人的感叹让捏着茶杯的男人看了过去,又是一声嗤笑:“余姚,原来你还在啊,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那名为余姚的女人也不恼:“真没想到过了万年,发展的最好的依旧是天衍宗。”
男人把杯子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可不是最好吗?至少比你们天一宗传承断绝要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