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躲闪不及,不知哪里被划伤,总之姝楠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那味道来自于对方身上,盖过了满屋子的“春味”。
他似乎很错愕,想不通前半夜还跟自己耳鬓厮磨的女人,云雨过后竟会痛下杀手。
但对方并没停顿太久,在姝楠第二次致命的进攻时,他开始毫不留情地反击。
就这样,他们从室内打到了室外,谁也不让谁,姝楠刀刀致命,对方招招狠绝。
男人虽没兵器,但掌风厉害,浑厚的内力似海啸,拍在何处,都是地动山摇的毁灭。
双方意识到遇上了对手,谁都不敢再掉以轻心,那一夜小夜楼前面那座山丘几乎被移为了平地。
百来个回合后,男人的帮手们相继赶来,火光点亮之前,姝楠于黑夜里瞪了男人一眼,闪身消失在暮色中。
她听见有个女人嚷道:“花魁在浴室里被人打晕了,哎哟,那丫头进错房间了?
所以——你今晚是跟她睡的?”
对方没说话。
姝楠飞奔的路上踉跄了一下,险些栽在泥水里。
瓢泼大雨淋在她头顶,砸得她晕头转向。
男人到底拍了她多少掌,她又到底砍了他多少刀,黑灯瞎火,没个准数。
总之两人都挂了彩,总之那个相遇并不美妙。
所有的血腥与仇恨,都源于一个乌龙。用姝楠的话来说,是个意外。
她后来想了想房门上的字,确实跟她木牌上的字长得很像,也难怪她会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