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絮都被你扯通了,抓这么紧,第一次?”
这是在男人在“细嚼慢咽”时,吐出的话,也是当夜唯一一句话。
他的声音像风吹松林,莎莎的,又像远处的钟声,透着空灵。
他的呼吸像太阳,有着惊人的热度,靠近他的人,都会被烧得体无完肤。
她因此对那个声音记忆深刻,也对他身上的味道记忆深刻。
当时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姝楠对未来没有任何规划,有今天没明天的,她浮浮沉沉游荡在天地之间,有任务出任务,没事做的时候也可以发一天的呆。
她没有朋友,也没人知道她是谁,她不喜欢处理人际上的那些礼尚往来的关系,习惯独来独往。
所以对于女子贞洁这一问题,她没什么概念,她那时候担心的是,若是一下有身孕了当如何?
自己的存在本就是个悲剧,还要莫名其妙再弄出另一个悲剧来吗?
尽管那男人因为她的紧绷而停顿了须臾,但前后还是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加之那是种草率的、突然的冒犯,更让她觉得长夜漫漫。
她独自一个人怒到最后,已经麻木了,只求快点完事,好杀人泄愤。
夜最深时,她终于冲破束缚,毒素如数褪去,功力慢慢回笼。
不知那男人出于什么心理,摸黑为她穿上了衣物,就在最后一根衣带系好的同时,姝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车熟路抽出放在床后面的剑,以排山倒海之力劈了过去。
那力道刚开始没觉得有多大,却后劲儿十足,被她硬生生劈了道光出来,如同九天之上的闪电,夹杂着不可拒的攻势。
庆幸男人进门时没点灯,否则早就发现了她放在床后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