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楠屏住呼吸,紧咬着牙齿,在走火入魔和筋脉断尽间二选其一。
死还是疯?那是个两难抉择,她一个也不想选。
好不容易活到现在,死在床上,太没出息,好不容易混到榜首,走火入魔后疯疯癫颠的,还不如让她去死。
短时间内,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到底是进错了店,还是被人盯上了。
她敢肯定的是,今夜男人若敢动她一下,待她恢复功力,必要将其碎尸万段。
事情并没因为她在心里警告而发生转变。
“记得愿赌服输!”
远处又传来那阵烦人的起哄,姝楠决心要连那些人一起杀了,因为他们是帮凶。
男人无奈一笑,侧身与她相对,紧接着,开始解她衣裳……似是感觉到她衣裳已经湿透,他顿了片刻,然后又继续……
姝楠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她想阻止,却因为是疗伤期,无法动弹。
不能死,一定要手刃那个狗男人,她这样告诉自己。
姝楠的身体软得像水,对方一开始没有想象中的粗鲁,很轻。
陌生男人的气息,像烈火一样灼烧着姝楠的每一寸肌肤,火焰撑开她细细的毛孔,惯进她的血液,让她的感知瞬间扩大成千上万倍。
平心而论,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但姝楠却仿佛正经受着凌迟之痛。
他没有与她有多余亲密接触,而是直奔主题,单枪直入。
那是不带半分感情色彩的占有,或者说,是发泄,又或者是,他好像也是初尝人事。
从方才凌迟之痛的基础时,姝楠只觉灵魂被抽离了身体,待她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手也紧紧拽着棉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