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楠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嘲讽道:“叔对女人,当真是见多识广。”
见她站着没动,李砚尘主动上前,如那日一样自顾自抬起她的臂膀,撒药包扎,一气呵成。
“谬赞,要不怎么说我是奸臣呢?”似乎没把她的讽刺当回事,男人一脸没所谓的行头。
这次他撒药的力度非常轻盈,处理细致,并不像之前那么粗鲁。
姝楠微愣。
“拿着。”撒好药粉后,李砚尘将药包递给她。
她用右手接过,指尖与他被草割伤的手掌相触。
像毛毛虫爬过,李砚尘顿了顿,继续专注地缠纱布。
姝楠望着他一动不动的睫毛,心道这又是什么伎俩,怀柔政策?亦或是捧杀?
李砚尘用纱布顺着她白皙的胳膊饶了几圈,漫不经心问道:“你说如果可以,愿意为本王卖命?”
姝楠抬眸,听他继续:“你能为本王做什么,不妨说说?”
两人用目光对峙,见她不语,他也不急,颇有耐心地等着。
静默片刻,姝楠终是开口道:“皇叔是真的关心侄媳的能力呢……”
她顿了顿,轻轻垫起脚尖,凑到他耳畔吐气芬芳,“还是对侄媳见色起意?”
她柔软的身子几乎就要贴在他身上,却又若即若离隔着一纸距离。李砚尘比她高,只消稍稍垂眸,就看见了她圆润的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