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收那种大礼。”牧休言强调。
“牧休言!”
时春当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这几天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这些,时春不傻自然知道是什么,心里多少也荡起了一圈涟漪,却并不意味着她一定要有所表示。
回到牧家,一下车就看见牧青禾正在和一个剃着平头十分高大俊朗的年轻男子吵架。
“你说你跟着我来干什么,又不帮我写检讨,又不帮我撒谎,真是碍事。”牧青禾瞪着眼嫌弃地看着年轻男子。
“把我丢在机场,居然还想让我帮你写检讨?”年轻男子也不甘示弱地反驳。
原来是那天被牧青禾丢在机场的警卫员。
“你一个研究生,读那么多书,不写检讨做什么,反正也做不了别的体力活。”牧青禾毫不客气地打击他。
“牧青禾,你不要太过分!”
“军区教你这么和领导说话的?”
眼见着快要僵持不下了,牧休言才由着时春扶着,像是过客般慢吞吞地从门口进去:“我当是谁在家里吵,要是让爷爷知道恐怕……”
报告不打直接从军区回来,就已经够爷爷将她教训一顿了,要是再让爷爷知道她让一个警卫员写检讨,后果恐怕会是军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