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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单喻毫不犹豫地贬低周斯觉,但出发点终是对方太过心疼容郁的遭遇,站在大反派沈蠡北也觉得单喻这人人如其姓,终是太单纯。

她也得给对方科普一下:“容郁也不是什么好人。”

“怎么会!”单喻拼命洗白道,“不是我激动啊,北北,我有次参加考试随机分配,和容郁去了同一考场,我没带2b笔,他主动在开考十五分钟后让监考老师递给了我!”

“就……这么一件小事?”

沈蠡北竟然很想说,这不是你人没带2b,而是对方的心比4b更黑。

一个轻而易举把控全程,注意到别人缺少什么的细腻认真的人,出发点可能仅仅是善良吗?

沈蠡北摇头,暗叹这一届的年轻人还真是“tooyoung,toosile”

单喻有些不敢言语,情绪有些低落,断断续续解释道,“这可能对你来说是件稀松平常的事,但像我一样平庸的女孩子,我是很少有人注意到我。”

“那我向你道歉,我尊重你的想法。”

沈蠡北这时觉得她没有理由干涉别人的喜恶。

傍晚约在天宁国际中学打了一场网球。

沈蠡北见单喻,单喻无心继续讲容郁好坏,而是一个劲刚看着来回跑的她,目光发亮。

网络的喧嚣渐渐蔓延到生活。

就连取水的短暂瞬间,还在人群议论声中听见有关他们的消息。

“那沈蠡北运气可真好,能和容郁做校友?”

“就是啊,我原来觉得k大也就那样,可容郁哎,感觉学校档次都不一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