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墙那头的少年喊着:“别怕!一定要撑住!我等你回来!”

棉棉嘴边勾了个坚定的笑:“好。”

她一定会撑住的。

绳索一圈又一圈地将她的手腕绕紧绑实。

黑衣人粗壮的手臂一拉,那头被绳索绑住手腕的棉棉便被高高地临空吊了起来。

手腕上那一道道还未来得及愈合的伤口,瞬间全部撕裂。

棉棉咬牙哼叫,被缠紧的双手抖颤着慢慢变白,昏暗的刑房里,充斥着她痛苦的呼吸声。

黑衣人修长的腿慢慢迈了过来,在她两尺之外站定。

棉棉在尽力适应着手腕的痛楚,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个人,垂着头咬紧牙忍耐,不必看也知道,还是他。

一个着紧身黑衣,看不到脸的男人。

这一个多月来,每天都是他在向她施刑。

前半个月,他的刑具都是鞭子,细小的鞭子,抽在身上不会皮开肉绽,却是火辣辣的疼。

她早就听说天牢刑的人都是没有五官的无脸灵兽。

他们看不见,说不了话,只靠感应驶刑罚,以保证公正无私。

直到有一次,她衣服被抽裂了,他下面居然支了起来,还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她才知道,原来他不是无脸灵兽。

她骂他无耻,问他是谁,他居然将她倒吊起来,强吻了她,她把他的舌头狠狠咬破,他反而吻的更起劲。

她以为自己会被强暴,没想到他没有,还把她破掉的衣裙换掉,给她穿上新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