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骤雨之后,屋内气味冗杂,桃味酒味深重,似乎是深巷里酿制许久的陈年老酿,桃酒香绵延不绝,巷道彻底沦陷其中。
幸而那被褥够长,几乎是完完全全裹住了床上的两人,只是男生要高些,露了半截脚踝,纤弱白皙的踝骨之处晕开了星星点点的痕迹,无端的诱人深入。
脚心踩着玫瑰枝条而破的口子留了层痂,细小的血珠被风吹干了水分,弥留其上。
alha徐徐撩起眼皮,手还抱在男生的肩处,意识到怀里还在沉睡的oga,略一低头,唇瓣轻点即离。
荡漾的桃味带了几分紊乱,四处逃逸,昭示着主人的心境。
oga被标记完,大致会有一段时间会十分的黏着alha,这是生理性的依赖。
只是她昨天似乎过了头,被oga全身心的、无意识的勾引所蛊惑,高风亮节的王女染上了欲望,也难免不堕落人间一回,试一试这人间百味。
oga遭了一天的罪,生理的困顿让他熟睡许久,都没能恢复精神,从睡梦中醒来。
他身上弥留的痕迹全然被身上的薄被裹盖,空荡荡的躯体下意识寻求着安全感,依附在亲近的人身边,察觉到无声的气息,这才从惶恐中脱离,重新进入安眠。
他方才不安地动了动,滑被半落,alha窥探到他内里的颈间一角,眼皮一跳,又转瞬错开。
oga颈子上的银链早已脱落,连带着那昂贵的粉水晶一并不知掉落到了何处。
雪白长颈上却是留下了它曾经呆过的痕迹,不知是不是扯得狠了,上面印出来链上交叠而成的图案,版刻在侧颈,像是精心篆刻的铭文。
看上去像是遭遇了什么不幸的虐待。
alha压下了重新冒出的想法,睨了眼地上的一片狼藉,安抚好有些不安的oga,轻声下了床。
那再次砸到地上的玫瑰花瓣像是遭遇了严重的□□,鲜红的颜色不再,彻底凋零于板砖之上,那掉落的白衬衫一角正正好将它盖住,似是为它做尽了最后的祭奠。
alha昨晚的吊带早就被扯得崩裂,凄凄惨惨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