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声音又轻又低,发出猫似的无意义音节。
她贴近他的腺体之处,亲了亲那他脖颈处的脆弱,腺体处神经敏感,惹得oga一阵颤栗。
alha只以为oga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标记,有些紧张。
她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故而安抚了他许久,让他做好了心理准备。
“疼吗?如果中途疼的话”alha停了下来。
oga打断了她的话,“不疼。”
他被撩拨得不上不下,一时失了羞涩,直白道:“是舒服的”
他还未说完,便登时卡了壳,又装起了鸵鸟,缩进alha的颈窝里去了。
alha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笑了笑。
oga觉得丢人,不舍得凶他的姐姐,只委屈巴巴地道:“姐姐别笑。”
alha不回他,趁着缝隙,一头扎进了那腺体处,锋利的齿牙戳破那脆弱的皮肤组织。
浓烈的酒味横冲直撞,径直闯入oga的体内,与蜜桃香味交错融合,凝结成香醇浓厚的桃酒香。
地上的玫瑰再次被踩入余留的小摊水渍之中,细小的水珠溅落各方,破碎凌乱,又多了一层凄烈的妖艳。
却再无人有闲暇去理睬它。
只因它参与了一场无声的盛宴与狂欢。
窗台半开的窗户进了些风,晨间霜重,风里带着湿漉漉的凉意,白色的纱帘卷起一层涟漪,如风过海面卷起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