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不抽了。”
……
陈诗酒:“抽呗,明天我回乌列尼,就能把肺给养回来。”
陆星寒皱了皱眉,手握方向盘,看着她,心痛却克制,一字一句地说:“以前你从来不让我点烟。”
第5章
上海市政财大气粗,先是冬天,在道路中间的绿化带摆上了昂贵的北美冬青。轮到这会儿开春,已经把各种上相的月季尽数就位。
一路飞驰过去,让人入眼繁花缭乱,好像全中国的月季,都供到了上海一样。
陈诗酒开始有点贪恋南方的春了。
她坐在车里,很久都没有开口和他说一句话。
看着车窗外不断变换的街景,她有一种莫名的心酸,好像眼前那些飞驰而过的画面,是她走马灯一样的青春。
那些年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陆星寒从反光镜里看了她一眼,问:“你在想什么?”
陈诗酒捧着只剩半瓶水的矿泉水瓶,神情有那么一瞬的恍惚。
她的视线飘的很远,心平气和地说:“在想我们的孽缘,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她自嘲地笑了下:怀念是惩罚,惩罚念旧的人。
故事的开始,要从丢失的那只狍子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