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小王八蛋出手实在狠,他都被揍的痛的没了知觉——他早知道自己在北京得躲着他,要是被他抓到肯定要连当初丁意的仇一齐报复给他。
昏迷过去之前。
还依稀听到他在上方咬牙切齿,又极其阴森的一句:
“梁桁,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弄死你——”
“——你真他妈活该。”
是。
没有才华,就是活该的。
真是一出闹剧。
梁桁铁了心要撞死怀野,反而被怀野揍进了医院。听医生说,他那脑袋差点儿被怀野打开花,都得缝针了。
怀野的手受伤不轻,小臂长长一道伤口,翻了肉,血流不止。
包扎的护士说要是来晚点,肯定得感染了,这么大的雨,空气污染这样严重,什么仇什么怨啊,非要打架。
护士感叹着,就出去了。
乔稚晚在门外静坐许久,隔着门缝儿瞧了瞧怀野。
他倒没什么事儿似的,瞧了瞧包着白色绷带的手,懒懒散散地坐在椅子里,脑袋搭上了椅背。
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稚晚站起来,敲了敲门。
他不吱声,也不动作,爱答不理的样子。
乔稚晚于是推开门,进去了。
她倒没太多事,只有手心被划了几道口子,那会儿摔下去时脑袋先着的地,不过好在有头盔保护,护士给她消了炎,这会儿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