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不耐烦的口吻:“看到了吗。”
“没有。”
乔稚晚摇头。
他又抬头:“还没看出来?”
“没有,再高点儿。”
她说。
“……你真的好烦,好了吗?”
直到他的下巴快直直对上天花板了,她还抬起手,拨开了他下颌角附近的一缕头发。
她的手指很凉。
动作却温柔。
怀野又催促:“快点行吗。”
乔稚晚这才发现,她一直以为他这一脖子都是纹身。
其实不是。
莫名的很有设计感。
他左耳下方空白了一处,是飞鸟的又尖又长的喙,翅膀的边缘蔓延到他右耳之后,很漂亮的流线型。
然而这飞鸟还未振翅高飞,才张开翅膀,便被人一□□穿了心脏,坠落在他的皮肤。
从此与他血脉一体。
这是给乔稚晚最大的感觉。
并非浓墨重彩,反而纹的很有层次感,能看到鸦羽的纹路,腹背的骨架。甚至那些黑色的羽毛,细细去看,竟然都是由一个个梵文字母组成的。
为了保持艺术灵感,rachel从小就会带她去看一些画展雕塑展。她自己也对此也很有兴趣,各地巡演时,也会特意去观赏一二,见过不少厉害的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