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喝了一大口酒：“调的不错，你是真的看过杜林大人的电影，这是那位刺客最喜欢的蜂蜜威士忌。”

“很甜，但也很苦涩，如同人生。”杜林微笑着说出了台词。

“是啊，人生一切都是苦涩的。”说到这里，尼根叹了一声，然后又神经质的笑了起来：“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新朋友，你是军孤吧。”

杜林没有开口，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想报复克里格恩家族的话，不应该来我们这儿。”

“但我是一个亡灵法，我不能像军校里的那些年轻人一样领军打仗，也不可能加入杜林大人的军情局，我只是一个走在黑夜里的幽灵，记不住自己父母的模样的孤儿，孤儿院里的大家，也早就不再有联络，但这些年，那些死了的同伴的过往一直在纠缠着我，他们用他们的死提醒我，我到死都是马赛孤儿院里走出来的军孤，再怎么粉饰自己的传奇成就，也无法洗清这一切。”说到这里，杜林将手中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玛丽莲在沉默中为杜林倒了一杯酒。

尼根拍了拍杜林的肩膀：“我明白了，我为我之前的言语向你表示歉意。”

“没什么，我明白，小心方成大事，所以你们也不用担心，真有那么一天，我必然不会牵扯到你们。”杜林说完，看向柜台内外的两位。

有一句话说的好，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的白天见鬼。

现在你们两位相信了。

不知道装睡潜入我意识的老卡里欧，是不是真的能看到我为他编织的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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