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很高兴见到你。”
面对他递过来的手,杜林热情的与他相握。
“西格蒙德先生是希德尼人,从马赛来的。”玛丽莲说道。
杜林微笑着点了点头。
“马赛啊,好地方,听说那边靠海,不像我们这儿,靠一个丁点大的湖。”尼根一边说,一边注意到在调酒的白骨:“这是……”
“西格蒙德的才艺表演,刚刚就是这位,一直在给老卡里欧调杜林大人电影里的酒,你看他喝的。”玛丽莲一边感叹,一边笑着拍了拍自己弟弟光秃秃的脑袋。
“那你这个朋友,我相信老卡里欧肯定认了。”罗伯特笑着说完,接过了白骨调酒师为他准备好的酒:“谢谢,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的同步能力能够达到这一步,西格蒙德先生您是……”
“传奇。”老玛丽莲笑着揭开了谜底。
这让尼根一脸的惊讶:“我的天哪,请原谅我的僭越。”
“没事,我和你一样,也在医学校教过书。”杜林一边说,一边还向他展示了马赛医学院的学院章。
这个章是杜林根据真的胸章一比一伪造的,为了真实性,三圣会还买通了记录员,将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这个人加入到了学院中——当然,是在去年的时候就辞职了。
“啊,我听说过你们的事情,的确,希德尼的王室与贵族真的不是东西。”听了杜林说的这些故事,尼根也是一脸的无奈:“幸好我们这儿已经没有贵族了。”
“但是我觉得北方主义也不怎么可信,我听法罗尔的同行说,他们抓亡灵法的时候,可比教会还凶狠。”杜林靠到了柜台边,接过白骨递过来的新酒杯,同时看向了尼根。
后者笑了起来:“我们是贼,他们是官,官抓贼,贼杀官,这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但是瑞士这几年的改变大家都看在眼里,没有人会欺负弱小的平民,再没有能力,那些年轻人也不会因此而看轻任何人,这样的官,我们没见过,我们的父辈没见过,只怕我们的祖先……也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