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是这才知道,原来,在南洋,在那位年轻的军人领袖带领下,华人们不仅打下了偌大的疆土,更在短短时间内,打下了如此深厚、令人向往的教育基业。
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混合着对学术自由的渴望和对学生未来的责任,在许多人心底悄然萌发。
陈老大趁热打铁,语气激昂,开始为自己的南洋大学谋福利:
“我的身家,诸位都是清楚的。这南洋大学如今的经费投入,是战前民国任何一所大学的五倍不止。与此同时,张弛还将军亲自批示,从缴获的倭寇资产和财政收入中,划出一块大蛋糕分给教育部门。
我们南洋大学的图书馆,正在日夜不停地从世界各地采购书籍,还有南洋各界同仁慷慨捐赠,论规模已经远超战前燕京大学的图书馆。我们的实验室,光是光学显微镜就拥有上百台,最新的物理、化学仪器,只要市面上有的,不计代价也要弄来。
至于教授的薪水,更是足以让诸位专心治学,赡养家小,再无后顾之忧。”
陈老大一番话说出,几位身上衣服都打着补丁,不复战前平日优雅的教授都有些意动。
一位面容清癯、戴着厚厚眼镜的老教授更是重重叹了口气。
陈老大看向这位叹气的老教授,眼前一亮。
他正是26年毕业于美国麻省理工学院,27年开始担任中央大学化学系教授,31年担任燕京大学化学系教授,在无机化学和有机化学两方面都很有成就的曾教授。
考虑到国防化学、化合物制备在军事方面的重要性,张弛在欢送会上特意提过,光曾教授一个人,就值安民军一个步兵师!
陈老大不知道的是,曾教授在战后著有《兵工业所用的金属材料》、《炸药工业发展的过程》、《怎样建立国防工业》、《炸药制备实验法》《化学战争通论》等一系列著作。
他只知道,这个人,一定要拉去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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