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津一握紧了拳头,眼底闪烁着名为希望的烛火,“我会以他为对手,以他为奋斗的目标,打不倒我的,终将让我变得更强!”
其实她也喜欢把人折磨到这种程度,看着别人对麻将产生厌恶和恐惧,是她最大的乐趣,所以她能够嗅到别人身上灵魂湮灭的气息。
“那到底是……”
可是回想起最后的那一局,那两次让人绝望的弃胡,以及父亲临走前眼底流露的深深失望,都让泽田津一顷刻间再度笼罩在失败的恐惧之中。
“谢谢两位的好意。”
这时,场馆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在对方面前,城山商业这边号称半只脚踏入职业的选手,也远远不敌。
毕竟不能从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的雀士,就没有继续打比赛的最低资格。
两个女生面面相觑,嘴里说着会还回去,转身就跑了。
“输了,惨败”
可实际上,泰森只是那一场的裁判,而你真正要面对的对手,是获得了八尺琼勾玉的八神庵啊!
你跟他之间的较量,根本就是一场实力不公平,甚至是力量体系都不公平的较量。”
泽田津一整个人陡然色变,瞳孔也在这个瞬间涣散开来。
所以并没有按照泽田津一的话来做,直接找了个地方遗弃掉。
铃木渊对着后辈循循善诱,告诉他自己的无敌之道。
就好比一个业余拳击爱好者,自以为实力过人,于是跑去打一场业余的比赛,认为胜券在握。
泽田津一有些生气了。
这个年纪的高中生,还是很容易被年长者的心灵鸡汤给说动的。
一旁的铃木渊也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鼓励道:“其实你做的已经够好了,奈何对方真的很强,伱只要看了他的牌谱就知道,他的打法十分老道,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人不是普通的高中生雀士。”
假如你输给我,也会这般垂头丧气么?不应该觉得理所当然?
“嗨,两位。”
天江衣嘴角稍稍扬起,嗯.看来是大赛里遭到重创的失败者,从身心到灵魂都腐烂不堪,已经没有救了。
“咳咳.原来你们都在啊。”
对方确实是因为太过仁慈,才没有继续折磨他。
那场比赛的失败,让他彻底失去了少年的心气,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他不过是区区一个高中生,怎么可能击败这种实力的选手?
这两个队友还有些自鸣得意:“清澄的那帮家伙太可恶了,害我们城山商业出不了线,我们得去给她们一些颜色瞧瞧,不管怎样都要制造麻烦,让她们也承受出不了线的痛苦!”
倘若角色互换,以他的性格,必将让清澄知道什么是残忍。
话音未落,就见到泽田津一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
哪怕职业选手,也能把同样是职业的对手打到零点之下。
“输了就输了,你们还想让我更丢人现眼么?”
但是能够掌握对手的一举一动,控制着整个牌局的流向,从而获得比赛的胜利,那才是最恐怖的一件事。
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和对手的差距,也弄明白了父亲那番话的含义。
而这次的比赛,对她来说将会是嗨到不行的体验!
“是你啊,泽田小友,比赛进行的怎么样?”
藤田是一个将我行我素贯彻到极致的人,有些时候别人或许要斟酌一下,担心说出打击到对方的话语,会伤及别人的自尊心
而藤田却会开门见山地说出来。
铃木渊一阵无语,“你只是碰到了一个很强的对手心态就不行了,你可知道我刚打职业碰到了谁么?巅峰期的前川前辈,永世七冠王小锻治健夜,最强打点王三寻木咏,打个网络麻将还被筑墙流的开创者吊着打,就连我旁边这个叫井川的家伙,之前打路人局都能赢我几次。
“我的天赋不够,就算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而且我对麻将也没有太大的兴趣,本来就是为了父亲,为了城山商业才来打比赛,现在连全国赛都进不去,那这样的努力毫无意义。”
所以她对于天江衣的关注度,要远大于南彦。
被人蹲守在这逮了个正着,天江衣露出麻烦死了的表情。
他好歹也是富二代,凭什么要被自己的队友给当成乞丐一样施舍怜悯啊,没有这个必要。
听到声音的泽田津一立刻扭过头来。
却看到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宛如魔鬼一般的男人。
顿时,他的脸色惨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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