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着急?那是我的儿子!”
谢父激动,上前揪住陆乘渊衣领:“你平日什么作风我不管,可蕴儿定是被冤的,他平日只知死读书,又怎么会在意写了什么。”
“大哥。”
陆乘渊加重了语气,瞥了眼站的远远的焦孟仪,“他都能在春闱一举夺魁,又怎会不知写了什么,除非,他另找人写了这些......”
谢父被他一说,怔在当场。
谢父是不知谢蕴偷焦孟仪文章的事,只当自己儿子是凭本事夺的探花位。
如今一想,谢蕴自小天资不高,就算饱读诗书,但从万千学子中脱颖而出,也是困难了些。
焦父瞥了眼焦孟仪。
陆乘渊的话也激了焦父。之前他不曾往这方面想,现在想想,好像五言写意诗是他家孟仪的强项。
难道
仪儿,你同爹说实话,阿蕴遭的难,是你所为?”
焦孟仪没答话。
她拉着自己父亲向旁走,不参与谢家家事。
可她父亲半分不动,看着她,非要让她说清楚。
焦孟仪低声道:“父亲,我没做错什么,我只是替自己识人不清做的了断。”
“了断?”
焦父扬了声音,“焦谢两家是世交,你这是做的什么了断?阿蕴今晚被皇上下狱,为父刚才就想替他求情,偏被你拉了衣袖。”
“现在你瞧阿蕴变成这样,却没想到是你做的这一切,你这样,让为父怎么同你谢伯父交代?”
“父亲!”
焦孟仪再也忍不住,将谢蕴的事说出口:“你把他们当成世交,可他们并没将咱家放在眼中。便连谢蕴的探花位,都是偷的女儿文章得来!”
“你说什么?”
焦父只觉不可思议,望了眼不远处的陆乘渊和谢父,终于知道避人。
他将焦孟仪拉走远,问:“你说阿蕴的文章是抄的你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