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走到我身边,跟我说了一句话。”
“怎么说?”
“他说,你今天享受的级别可不低,一个是县长助理,一个是市府的副秘书长。”阿珍说“说完了,老鬼朝我身上扔了二百块钱,便和那个老头嘻嘻哈哈走出了房间。”
朱子顺自认为也见识了不少“偏门”里的事,但阿珍刚才的叙述还是惊愕到他了。阿珍自己所说她“八字不清”,是一种说辞也好,还是无法解释的玄学也好;至少这个年轻女孩所经历的,只能用倒霉透顶来形容。
不可思议。而发生这些倒霉事儿的因果,根源,似乎就是因为她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儿?
“从那以后我也不得不改了行,去了现在这个小店做了发廊小妹。”阿珍说“不管你朱哥信不信,我现在除了店里理发,松骨外,只要有男人掏钱让我陪酒,耍一耍,我都不会推辞。”
朱子顺在销司开半年总结会时,江提街罗经理聚餐桌上见到过阿珍,他当然知道。不过他也明白,这也是阿珍养家糊口,最容易生存的营生。
“可我再也没有让任何男人真正碰过我。”阿珍抬起头来,表情分外真诚,看着朱子顺问道“朱哥您是不是不相信?”
如果不是因为偶然得知阿珍要来南宁探监,自己有一份“英雄救美”的心理作祟,如果不是今晚末班大巴,阿珍没有赶上回峤县,朱子顺做梦也不会想到,俩人会有这一番夜聊。
阿珍的经历,他也不会这么详尽的了解。至于阿珍提出的的问题,朱子顺并没有多思多想,便随口道:“不知道,是不是像有些女人常挂在嘴边上说的,男人都很坏!避之不及。”
“我可不这么想。”阿珍起身,坐到朱子顺的床边说“谁说男人没好人?我老公,您朱哥就是。这是我的心里话。”
靠近朱子顺的阿珍,还半湿着的长发上,飘过一缕洗发液的淡香,灯光下双眸中闪烁出异样的神采。
“朱哥,折腾了一天,您也累坏了;躺下来,我给你松松骨吧,解解乏。”阿珍双手过来拉住朱子顺,就像在小店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