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为什么不继续做了?”
阿珍沉默了好一会儿,拢了一下披肩长发,抱着脑袋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八字不清,别人碰不到的‘好事儿’都让我碰上了。”
朱子顺见阿珍眼睛还盯着那盒烟,便顺手扔到她面前,阿珍说了声“谢谢”又掏出一支烟来,手颤抖着点上火。
“后来酒楼有一个县政府的大官,总来吃宵夜,每回来还都指定让我给他上酒,端菜服务。”阿珍说“这个人出手大方,但总是色眯眯的,只要我近前就动手动脚,不老实。”
阿珍说,她也跟老板说是不是换一个服务员,老板告诉她,这人可是堂堂的县长助理,将来说不定还要当县长呢,惹不起。
“县长助理?姓什么?”朱子顺隐约记得集团人力资源部韦总监,曾经当过峤县县长助理,便顺口问了一句。
“人家都叫他韦助理,韦是我们广西的大姓。”阿珍反问道“朱哥您认识?”
朱子顺忙摇了摇头,说:“随便问问。”
“您肯定不认识,这个人好长时间都不在峤县了。也不知道调到哪里去了。”
阿珍接着说:这个老鬼让我记他一辈子。有一天他带来了两个人吃宵夜,非得死拉硬拽让我陪他喝两杯。我当时已经知道这是一个大人物,老板也一直陪着笑脸,不敢招惹他,就硬逼着我坐在他旁边陪他喝酒。
“我知道自己的酒量,可那晚喝了两杯,我便天旋地转,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阿珍把只抽了一半的烟掐灭,狠狠地捻了捻,说“这老鬼给我下了药,把我带到附近的宾馆房间里……”
“这个姓韦的还干过这事儿?”朱子顺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那个爱听黄段子的韦总监,就是阿珍口中所说的“老鬼”韦助理。
“等我不知过了多久清醒过来,发现房间里除了那个老鬼外,还有一个岁数更大的老头,光溜着身子和姓韦的边说边笑。”阿珍说“我当时只能瞪着眼呆呆的看着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说话又一下子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