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次又一次,默默的给这个皇帝减分罢了。
配不配当皇帝,她不敢说自己懂。但,实实在在的不配当个爹。
不过山栀提起这个,不是想要为司怀铮鸣不平。
而是有点别扭。
为前阵子的僵持,和无比丰富的内心戏而别扭。
白瞎了她懊恼了那么多天啊。
司怀铮依旧侧着头,“你就想说这些?”
山栀舌尖抵了抵牙根,“就是觉得有些事,确实不用提前瞎想太多。到时候且看你的生辰宴,多大阵仗就知道了。”
司怀铮心想,还有没有生辰宴,也是另说。
不过毕竟是猜测,就先不跟山栀说了。
他表现得有些慌张,眼里有些急切,问她:
“你答应过我的,陪着我。”
山栀有些脸热,“陪!陪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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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如司怀铮所料,赵家不会让勤王有翻身的机会。
拿到确凿罪证后,立即安排最后一击。
朝堂之上,御史参户部侍郎鞠付罔顾法度,联合多地官员,虚报费用实行贪墨。
有人证户部主事一人,以及下所检校一人,还有部分账册明细。
原本凭空出现的线索,加武力强压而来的证据,在奏陈帝王时,都变成了相关人员趁勤王势弱而良心发现揭发的。
这两位人证,知道的事情也非全貌。
可有脑子的人,立即就能想清楚其中关窍。
抽丝剥茧,细细核验账册,追踪每笔银钱的去处,审问相关人员,便能知晓真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成叙才刚从宿州泗州带了瘟疫案相关人等回来,还没完全审清定罪,又出户部大案,直指一朝户部。
嘉和帝于朝堂哆嗦失态,导致群臣大骇。
他强压着心神不适,当场下令把鞠付关进诏狱,并让成叙派人去鞠府搜查。
前面瘟疫案,会审的几部官员忙成了狗,如今再添一桩,都知道,这年不会好过了。
他们不好过,有人却很高兴。
宫外的赵府恨不能搭戏台庆祝。
宫内的皇后和太后,也是终于露出了笑脸。
慈宁宫里,皇后不顾礼仪,全是兴奋之态。
“只要皇上往下查,就能知道,这一桩桩一件件,牵涉南边半数官员。这些人早已经私下连成一片,可动荡国本。
这些人皇上会罚会调会拆。
但拿着国库去培养自己势力的司怀瑾,皇上一定不会放过!
姨母,往大了说,这堪比谋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