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趴在地上,没有一点站起来的余力,至于被两个同伙脚踩来踩去的他已经没感觉了。
夜暨白觉得地上的男人如果嘎了肯定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绝对是他们同伙踩踏致死的。
拳头带着风飞出去,另一个人直接窝在床上撞在厢壁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现在局势稳定在一比一,两人身上都挂了彩,但是并没有流血。互相紧盯着对方,准备出手。
“你们拆家啊,忍你们很久了知道不,知道火车上吵闹正常,你们也太嚣张了。”
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逐渐传来,能听出是从隔壁车厢走过来的。
车厢门猛的被拉开,男人骂骂咧咧横眉立目的继续骂着站在地上面面相对的两个男人。
骂完才看见两人很欺负人的踩在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你们太过分了,现在是什么时代,居然拿人来垫脚,你们的思想觉悟都是有问题的。你们….”
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踢飞出去,夜暨白看着站在对面的男人缓缓收回腿。
两人关上门再次交手,正常人看见人躺在地上被踩他的想法居然是他们奴隶下人。
想来是在什么会经常开会,思想观念已经深入骨髓了。
两人砰砰的打着,由于门被卡住,外面的乘务员和乘客疯狂的敲门大喊。
几乎整个车厢的人都很气愤,这么吵闹就算了,还敢打人,看看这一脚踹的。
两人拳拳到肉不分上下,车厢里乱成一片。最后男人被夜暨白一脚也踹出车厢。
眼看门要被撬开,夜暨白看着眼前的状况。叹口气背上自己的行李直接翻出窗外。
上了火车顶,准备在降速的时候再跳下去。
趴着那个人肯定挂了,另一个生死不明,另外两个飞出去了。
就剩他一个明白人即便有证件也要解释半天,没准要被扣下调查。
不如回到京市,陪着小媳妇生完孩子再说,反正这种事他肯定没问题,搞得定。
当包厢门被破开,所有人都傻眼了,原本四个人,现在剩俩,地上那个还死了。
火车上的人有些乱,乘警快速封锁现场。
看着车厢内各处的刀痕还有东西的痕迹,可以很明显看出,这两伙人都是练家子。
而且看起来是以杀人为目的,把活着昏迷的带走,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只能先把人绑起来,然后查看伤势。
准备下一站向上报告,快速查这个车厢的票所有人是谁。
倒霉的男人也被拖回自己的车厢,虽然疼但是没有骂骂咧咧的了。
而且觉得自己很幸运捡了一条命,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就是对方把火车轨拆了他都不去了。
主要是他去也没什么用啊,而且还被打,男人绝对不承认自己太弱被对方一脚踹飞起不来的事实。
女人用沾了凉水的手帕给自家男人擦了擦身上的灰尘,也不敢说话,免得惹火烧身,看着自家男人的样子,这是憋着一股气没发呢。
夜暨白在火车放缓的时候跳了下去,根据现在的距离,自己应该很快能赶回京市。
但是没想到这并不是对方最后一次攻击。
即便夜暨白躲开大路,但是还是遇到了第三伙人。
双方对视一眼,不废话,直接开打。
夜暨白觉得要不是有小媳妇的药丸扛着,自己这一道很难坚持啊。
光是饿肚子就受不了,缴了对方的枪快速退出子弹。
夜暨白的匕首划过对方的喉咙,没有一丝犹豫。
鲜血喷涌出来,并没有让其他几人惧怕,反而攻击的更加凶猛。
刀刀直奔要害,夜暨白快速闪躲的同时也直接出手攻击对方要害。
几人缠斗在一起,即便天黑看不清楚只有微弱的月光也不妨碍几人攻击的速度。
夜暨白举起胳膊挡住匕首,挥手间自己的匕首直插对方心脏,又快速拔了出来。
鲜血溅出很远,夜暨白一脚踹飞眼前的男人。
黑夜里只有打斗的声音,和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