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夜母红着眼眶出来,夜家几人看向夜母。
“小晚伤的很重,后背青紫的没眼看,伤的好重。”白春仪声音不大,情绪低落。
“那…..这可怎么办啊。”夜老太太坐在凳子上一脸茫然。
好好的怎么会这样,楼梯上怎么会有油汤。想到这里夜老太太就觉得头痛欲裂。
“老秦,小晚这种情况,您看应该怎么办?小晚这种情况我们也不想,真是…..哎…..”
夜老爷子一脸严肃,调整着自己的语气,对于秦老爷子动手的事情完全放在一边了。
“先把住院手续办了,把人送到中医部,清净些,我们研究研究看看,怎样能清理淤血又不会伤到她们母女。”秦老爷子慢悠悠说着。
这气也算出了,语气也没刚才那么暴躁了。
林未晚被转到中医部,根据她现在的情况西药更是用不了。
要是普通家庭,就是用点酒去按摩一下医院也不去。
但是林未晚在夜家不同,老爷子看着医书来回翻着,看着是不是有两全的药方。
配成药酒让护士给小徒弟擦一下总比赌后面的血淤堵要好。
萧行简也翻看着,希望有些药能化淤但是不伤胎。
师徒两人看了大半宿医书想办法,林未晚却满心愧疚,其实泡几次灵泉水应该没事。
但是自己秘密不能暴露啊,夜母陪着,和护士拿着普通的白酒加热给自己擦着。这是秦老爷子吩咐的。
白天擦完师傅特配的药酒,林未晚还要泡浴桶。依然是药浴,特定的药粉和温度。
平时由夜母陪着在中医部后院溜达溜达。
半个月的时间终于达到出院标准了,林未晚知道这次自己和夜慧芳的仇是做实了。
而那楼梯上的汤底,林未晚把最后的嫌疑人定在沈竹和夜慧芳当天带来的女儿身上,只是自己没有证据。
这事只能这么放着了,不能再继续追究或者查下去,就算自己想查,夜老爷子也不会让自己查下去的。
林未晚是吃亏的人么?现在不报,那就翻倍记账吧。
回到夜家,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依旧平静。
林未晚除了散步就是窝在沙发里看书,偶尔念一些诗词散文给肚子里的宝宝做胎教。
昨天又给夜暨白写了一封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有假期回来。
之前打了电话却没有联系到,林未晚也没有弄的非要夜暨白回来不可。
但是真的很希望自己生产夜暨白这个做为丈夫的能在自己身边。
凡事不能太强求,如果实在没假期那也是没办法的。
但是林未晚希望在生产前夜暨白能告诉自己一下,让她有个准备,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实际上的。
上次的事让她感到不安,有些人她又没有证据又动不了。她总觉得没有安全感。
车上,夜暨白躲开闪过的银光,匕首插进身后的被子里。
狭窄的车厢里四个人打的不分上下,主要是因为卧铺空间实在有限。
一敌三的状态下,夜暨白保证自己不受伤,还能偶尔占个上风已经很不错了。
现在要是哪个大怨种闯进来,绝对立刻升天。
三人下手毒辣,看的出,这次任务他们势在必行,而且不计代价。
拳拳要害,耳边呼啸出风声,夜暨白庆幸对方三人没有带枪支,不然这列车真要乱套了。
四人打的不可开交,终于长腿下,一人以最完美的姿态撞破玻璃飞出了火车。
不过夜暨白也因此挨了一拳,脸庞瞬间青紫起来。
卧铺车厢因为少了一个人三个人宽敞多了。
拳脚腿刀舞的更开了,匕首划在铁架子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但是火车行驶巨大的轰隆轰隆响声几乎挡住了一切。
夜暨白甩出毛巾卷住直奔胸前的匕首,死死的困住对方的手腕。
长腿顺势踢出对方要害,男人只觉得有种痛叫做碎了。手里的刀已经无所谓了,就算扎进自己身体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