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言从身后抱住她,手环住了她的腰。
“今天算是见家长。”他在她耳边低声道,“什么时候让我去见见你的家长?”
苏蕴轻笑:“你又不是没见过。”
“没以现在的身份见过。”
“算了吧。”苏蕴耸肩,“我怕苏长盛高兴到梗过去。”
因为她和沈子轶的婚约解除,这一年内她和苏长盛的父女关系相当淡薄,苏长盛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权当没她这个女儿。
现在忽然告诉他,嘿,你女儿又有本事了,她没了沈子轶有了贺斯言,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苏长盛这不得摆三天的流水席。
“但是我想去。”贺斯言咬了一下她的耳尖,满意地看见苏蕴缩了一下,“我想去表明身份。”
想去给她撑腰。
想去打苏长盛的脸。
想让所有人知道,他贺斯言是她的苏蕴的人,没人可以再看不起她。
他低醇悦耳的声音像是羽毛划过耳廓,激起一阵酥麻的痒,贺斯言看见她的红晕从脸颊弥漫到了耳根,然后顺着脖颈向下蔓延,没入她宽松的线衣之中。
忽然觉得有些热。
他还在耳边和她讨价还价要去拜访她家人的事情,就不知道怎么着的就被贺斯言拽进了卧室里,还按在了床上。
耳边还是他的轻声低语:“还不好?我们去嘛。”
“下个月去。”
“下周去。”
“明天去,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去,好不好?”
迷迷糊糊的,苏蕴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了。
他知道她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尤其是在这种时候的请求,更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