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确切?”伍韬盯着刘维奇问道。
“对,宣传部的司机已经接到了接机的通知,下午五点飞机落地,估计六点龚文敏就会来向您报道了,他应该是回来参加两会的。”刘维奇说。
伍韬点点头,回来也好,不过这个龚文敏倒是沉得住气,之前也从未和自己有过什么联系,这么久了不可能没回过粤海市,愣是没到自己的办公室来露个面,这明显是不把他这个市委书记放在眼里。
而且现在人都要回来了,也没有提前向自己打个招呼,这个人的行事方式明显和其他人不同,不像个官场中人。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伍韬对刘维奇说道。
刘维奇点点头转身离开,在大门口碰到了正要走进来的赖文高,表情凝重的样子,吓了刘维奇一跳。
“文高书记——”刘维奇往后退了一步和赖文高打招呼。
赖文高紧抿着双唇看着刘维奇点点头,一声不吭地走了进来,等刘维奇走出去后,他还顺势把门都给关上了。
听到“咔哒”的关门声,刘维奇一脸惊愕地眨着眼睛,不知道赖文高这是要干嘛?大白天关门绝对是有重要情况要汇报。
赖文高夹着公文包,关上房门后径直往里面走去,来到伍韬跟前也不落座,直接道:“伍书记,有情况。”
伍韬一直低头看报纸,但是听到刘维奇和他的对话,早就知道是赖文高进来了。
听得赖文高这话也没抬头,眼睛依旧盯着报纸边看边问:“什么情况?”
赖文高见伍韬根本没看自己,顿时好生失落,表情落寞地砸了砸嘴,胡子拉渣的脸微微抖了抖,说:“伍书记,田七邨的死有真相了!”
伍韬倏然间抬起头,目光凌厉地盯着赖文高,身子稍稍往大班椅上靠了靠,缓缓道:“什么情况?”
“田七邨的女人听过秘密渠道打听到田七邨就是被监狱里的狱警弄死的。据说是在田七邨的晚饭中下了药,半夜田七邨莫名其妙就死了,当时对外公布是猝死。”赖文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