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为自己犯下的错痛苦是理所应当的事。

而且能够说原谅的人已经不在了。

“也许你需要和心理医生聊聊”,苏西给出建议。

舞女流着泪反问:“像你这种?”

“不、我不是医生,我只是跟着人学了点微表情知识”,苏西摇头,“在心理问题判断上,只能说是经验之谈。”

“……也许该看医生的是你。”

苏西不置可否,停顿一下,忽然问舞女:“你叫什么?”

她一直没问过这个问题。

“阿比盖尔。”

意为父亲的喜悦。

苏西在阿比盖尔旁边坐下,默默陪着她。

她将目光投向窗外。

又开始下雪了。

苏西一直等到阿比盖尔自行整理好情绪,才丢下制服和工作,直接去了阿比盖尔所说的墓园。

她找到一块只刻着名字缩写je的简陋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