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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上回还像刺猬。

虞沛吓了一跳,突然不敢进门了。

它虽然像狗,但到底不是狗啊。

那里……应该……没有什么脏东西吧。

第三回随它一起看向墙面时,虞沛忽然想起来了。

毛团儿这般狂吠可能不是看见了什么。

而是因为现在的宿盏,正在哪处和别人斗气。

真是……

上回哭这回闹,那宿盏是什么坏脾气的小朋友吗?!

还有没有终极大反派的觉悟了。

虞沛放缓了步子,悄声上前。

等走到了毛团儿身后,她蹲下身,戳了戳小刺猬。

“诶,你怎么啦?”

毛团儿像受了惊的猫,浑身的毛炸得更厉害。

它倏地跳起,回过身。

看见是她,它先是一愣,然后哼哼唧唧地跳起来。

“嗷嗷嗷——!”

气死了!

就没见过这么讨厌的人啊啊啊!

-

——“诶,你怎么啦?”

烛玉正用指腹摩挲着细竹的竹身,忽听得这句。

他停下动作。余光里,月影从云间露出一角,洒下淡淡银晖。

她又去找那玩意儿了?

银阑虽在饮茶,注意力却一直在他身上。

见他不动,他放下茶杯,力度不小,水面却平稳而不起一丝波澜。

“白日里你一声不吭,现下总该能动嘴了——银弋到底在何处?”

烛玉神情不改,手中的竹管却渐渐裂开一条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