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中的千里眼递给傅雅仪,示意她也瞧瞧。
“我们先别有什么动作,看看那船究竟要如何。”元霰说道。
傅雅仪放下千里眼,赞同的颔首,“可以把船开远一点,回一门炮,试试深浅。”
虽然她并不认为,在海上会有哪个国家能够直接截停她们的船,但也得小心试探一二。
魏国最远的外交地来米昔尔,可是这不代表魏国的影响力在天竺到米昔尔一带会和在南洋一样,危险不止来源于海上,还来源于人心,必须要既不露怯,又多加防备。
元霰采纳了傅雅仪的建议,下令船只集体后撤一段距离后开了首船的高压火炮。
这还是第一回公开使用这种威力的火炮,哪怕曾经她们在演练时开过几次,可那也只是对空旷的海,而不是现在这般,对准了船只。
火炮打在船只五丈左右的距离里,却骤然掀起巨浪,不曾破坏了船只外表,但溅起的海水一下便入了甲板之上,令船只在浪潮中飘摇起来。
透过千里眼,在船帆上的圆舱上侦察的斥候抵来了消息,“对面出来人了,那艘船上陆陆续续应该有百来人,不像是海盗。”
这一年来,元霰与海盗打的交道并不少,足够她手下的女兵个个都有了超乎寻常的眼力,对面有没有海盗的特征一眼就能看出。
“对面展出旗帜了!”斥候断断续续说道:“十头令牌,不是去年来魏国寻访的天竺王室的象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