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坐落在魏国西南方,却因为有天堑存在而一直遥遥相隔,但是她们并没有少听天竺的消息,尤其是佛教传入之后。
那一火炮威力并没有太大,甚至连头船的边子都没擦没,但是这样的行为显然令船上的众人颇为激动。
现在是在海上,她们这只舰队自出海以来,因为过于强大的武力和长年累月对南洋的威慑,几乎不曾受过什么挑衅。
这还是第一次。
船上管火炮的兵士都有些摩拳擦掌,殷殷看向元霰。
战事方面显然整个船队唯一能听懂指令是来自于元霰,大行女帝将整支船队的军权皆交于元霰一人。
元霰站在甲板上,用千里眼往远方看去。
袭击她们的是一只天竺的木船,那上头只有两门红门火炮,是魏国几年前产过的,不过现在已经被最新一代的高压火炮取代。
元霰对众人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看着那艘孤零零的船,皱了皱眉。
“不对,这不是在天竺近海,”她略一思索后说道:“前面只有一艘船,而且是艘颇为陈旧的船,只有两门火炮,对方只要不是傻,是不可能对我们展开攻击的。并且船上也没有船员做出是驱逐我们的意思。”
一般来说,如果真有哪个国家不愿意她们的船只上岸,提前派了船只前来阻拦,不会直接开炮,就算开炮威慑也会在甲板上拉旗适宜她们快些离开。
但对面的船,就那么静静漂泊在海上,哪怕冲她们发了一轮火炮之后也没有半点响应,显然并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