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个管事也不可能就这事儿瞒这么久,必然是上下一同贪的。
难得清明的人也只能忍气吞声假装瞧不见,毕竟她们职级不够,无法将信息传至落北原岗的掌权者手中。
傅雅仪并没有想说多的话,只冲自己身后带的五大三粗的几个侍从扬了扬下巴。
她们得到命令一把从人群中揪出几个跪下的,将他们拽趴到地上。
有人惊慌道:“冤枉啊!夫人,我等为傅氏兢兢业业,怎么如此冤屈我等?”
傅雅仪眼底多了几分不耐,甚至懒得瞧他们,“沙匪是哪几个团伙的?你们平日的联络方式是什么样的,快些说。”
没人敢说,说出来便是承认自己参与其中,管事的下场还在眼前。
傅雅仪却笑了,她摆摆手,下一刻便有板子打上了最旁边一人的背令那人嘶声哀嚎起来。
她也不一口气打,只一个一个来,侍从们下手极重,一般人能挨百来下板子,在她们手下却只能走二十下,二十下之后必然气息奄奄,离死只差一步,甚至来不及给人思索对策的时间,便已经在她们手下有两个断了气的。
后头的人被吓得两股战战浑身发抖,他们有的是老人,有的是新人,傅雅仪这几年修身养性,很少惩处手下的人,也让老人忘记了过去的傅雅仪是个多么冷酷无情的人,新人更是对这位头顶的夫人抱有一分轻蔑。
可死亡的恐惧几乎令他们立马发现了现实是无论他们说或者不说,都得死。
说了说不定有个痛快,不说便还要被板子折磨,痛彻筋骨,叫苦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