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松了口气,准备将自己原来的男装换上。
不知道被她和拓丽敲昏的那个随从合适醒来何时被发现,但显然她自己身上这套衣服并不方便继续穿着招摇了,毕竟不少人都在下面见过她与那仆从走到一起。
她从傅雅仪身上跳下来,有些不好意思道:“夫人,您能闭上眼睛吗?”
傅雅仪从善如流闭了眼,余姝正要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却突然想起来了匆忙穿这身衣服时里头那件舞服的链条早早缠了上去,因着余姝后面的走走停停,链条和这间外套彻底打了死结,要么耐心拆开,要么直接撕开。
前者需要人的帮助,后者必然会将舞服也一同撕碎。
她想了想今日后面的安排,总觉得接下来说不准这套舞服还有用,骤然暴力撕开怕是不妥,可屋内此刻只有傅雅仪一人,而她刚刚才和傅雅仪说了自己要换衣服,让她闭上眼。
害怕的时候让夫人闭眼,有需要了又来找夫人帮忙,哪怕是余姝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可她犹豫一二后还是腆着脸讪笑道:“夫人,你能帮我解一下背后的链条吗?”
傅雅仪闻言睁开了眼,声音懒散:“你不是让我闭上眼睛不准看吗?”
余姝耳根子略红,干脆坐到了她面前,近乎撒娇道:“夫人,帮我一下嘛。”
傅雅仪哼笑一声,倒是也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