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回过头,发现窗户在烛光照耀下竟有些隐隐绰绰的透,能令人瞧见里间的剪影,她还来不及痛骂这会所的心机设计,傅雅仪已经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拽到了自己腿上。
余姝浑身一僵,想站起来,傅雅仪的手却扣住了她的下巴,强逼她低头看去。
两个人靠得极近,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吐息,傅雅仪点漆的眸直视她,似笑非笑,“你刚刚和外头那位说我是什么?无礼又有钱的商人?”
余姝闻言眼底显露出了一丝惊慌,她哪儿会知道傅雅仪会在此刻在乎起这些来!
她一时口快又抱着点促狭,骗拓丽的话张口就来,到了傅雅仪面前总不能承认自己平日里被她日日压榨,现在特意抓着时机在口头上撒点气吧?要傅雅仪知道了,以她的记仇程度和恶劣,还不得再狠狠逗弄她一顿?
于是余姝灵机一动讨好道:“那是为了向拓丽取信,这件事上实在是我委屈了夫人。”
“嗯,”傅雅仪点点头,“你说得对,既然要取信那你便该做戏做全套。”
“外头的姑娘觉得你深受我的践踏,我自然该陪你好好演一演。”
余姝睁大了眼,连忙抬手抵住她的肩膀,压低声音着急道:“夫人!”
她可完全相信傅雅仪说不定真能做出这种事来,反正她过去又不是没有做过,若平日里没人见着,被傅雅仪逗弄两下她也就忍了,现在外头还有个人在窥探,若她真被傅雅仪那样玩弄,并且一不小心暴露自己每次被她逗弄过后都漾出一番春情,还不如让她去撞墙算了。
傅雅仪这回倒是真没动,她笑了笑,居然轻轻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