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娘子,余娘子,这是夫人吩咐我给你们俩搬来的,”她仪态极好,站直了身子冲两人福身道:“夫人让我来看看二位醒了没有,若是醒了便收拾收拾去趟她的书房,她有事要吩咐。”
“昨夜夫人来看过我们吗?”余姝问道。
春月:“是,夫人进来瞧见了你们醉得不省人事,待了会儿就走了。”
虽然说是这么说,可余姝总觉得有些不对,但又想不通是哪儿不对,她提起自己的裙摆,冲春月道了声谢,和念晰一番洗漱后便乖乖去了傅雅仪那里报道。
两人到时傅雅仪正让人搬了软榻在小池边晒太阳,手边一个方几,上头摆了不少瓜果点心,还有几摞纸。
见两人进来了,她也没起身,只摆摆手让人给她们两看座。
余姝不知为何产生了些紧张感,再一偏头看念晰,发现她也有些紧张。
“夫人,可是有什么事?”
念晰率先发问道。
傅雅仪从果盆里摘了颗葡萄,缓缓开口,“昨日我去你那儿,讨了杯酒喝,尝起来觉得颇为不错,那是如何晾的?”
作为在傅雅仪手下已经干了小两年的老油条,念晰几乎瞬间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苦着脸说道:“夫人可是想要再开一条酒线?”
傅雅仪赏了她一个你还挺聪明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