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观澜叹气,托腮。

孟心眠摊手:“老婆孩子热炕头,你的生活已经非常美满了。等她什么时候愿意坦白了,再说呗。”

路观澜愁容:“可我心里总是不踏实,她能逃跑一次,就能跑第二次、第三次。”

孟心眠:“那你直球问她。”

“不行。”

孟心眠掀了掀眼皮。

她走回工作台,切皂:“反正我的性格是做不到忍那么久,还打迂回战术。我想了就做,要么就不想。”

路观澜道:“你是逆鳞,是反骨,烈得很,寻常人谁敢跟你比。”

“哪有,我温柔着呢。”忙该帮还得帮,孟心眠想了想,跟路观澜出主意:“她不说,你不问,那你就搜集证据,制造陷阱,抓她的现行。”

制造商铭容恢复记忆后才能掉进的陷阱,让她不得不承认?

路观澜觉得可行,看向孟心眠,眼底盈起笑意。

孟心眠翘翘嘴角。

她装好手工皂:“这个是定制的,就不跟你分享了,下次我做了多的送你。”

路观澜勾唇,眼神玩味,“定制,我猜是给那位《龙焰》单挑王?你总算把她等来了?”

孟心眠眸子烁亮:“你看她夏季赛了?你不是不玩游戏么。”

路观澜:“听你老姐吐槽了些宝贝妹妹叛逆的心酸故事。”

“”孟心眠满脸黑线。

路观澜沉眉:“你也真够乱来的,见面就开房,招呼都不打就跟她偷跑去贝加尔。楚韫担心你,追到西伯利亚熬了一夜雪,还被她照着脸揍了一顿。楚韫格斗术那么厉害,还能被揍?我听说这事的时候感觉在听科幻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