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蛮被他亲得,头重脚轻,几乎站立不住,幸有他伸手挽住她腰,将她固定在石廊的墙面上,才使得她不至于滑落下去。
火热的吻,将蛮蛮的嘴唇吮肿了,他才纾解了心头的一丝愤懑,左臂环她软腰,右臂撑她的脑后,喉咙间低低地漫出一丝笑。
“昨夜不是更过分么?尝一口又如何,公主不是喜欢给陆某支付一些什么定金么。”
他说话好欠揍,气得蛮蛮想给他一拳。
她鼓着腮帮子,恶向胆边生地要踢他,踹他,但那劲力却是泥牛入海被消解得无影无踪,非但撼动不得他分毫,反而还将自己弄疼了。
她气馁又暴躁,不服输地拿自己最凶恶的眼神剜他。
“陆象行,你不是好人!昨夜里不是还凶巴巴的,不想理我吗?”
他心安领受,看着“凶恶”的蛮蛮,甚至唇角笑意更深:“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小公主才知晓?”
蛮蛮心想她可早就知道了,咬了咬唇瓣,一筹莫展之际。
陆象行将上身再往下倾斜一些。
他身量高大,比蛮蛮高出一个头不止,肩膀又厚又阔,腰却收束极窄,要这般与她平视,只有将视线伏低,目光一错未错地落在蛮蛮颈边。
微风轻搴的衣领底下,那节雪玉般的脖颈深处,露出遍布暧昧的咬痕,似雪中含苞待放的点点红梅。